仅有少部分学生听得津津有味,一点也不含糊,连笔记都做了一大卷,整天驮来驮去的,快被累死了。
小苏珈珈上课从不睡觉,上官木朽念的那些经她有的听懂了有的听不明白,她在书本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将书抱回来问褰彝。
转眼之间半年过去了,小苏珈珈还是没有朋友,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每天晚上那些小孩儿聚在一起玩得开开心心的,而苏珈珈只能一个人在剑场上练剑。
有一天下了很大的雨,把苏珈珈的衣服全部给弄湿透了,淋了一场大雨,苏珈珈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面色惨白惨白的可吓人了。
褰彝连日连夜的照顾她,快要把自己累垮了,苏珈珈的病才有了一些起色。
不管怎么样,烧是退了,可半个月来滴米未进,让褰彝很担心。
还好还好,苏珈珈并非凡胎肉体,不吃不喝,也没什么影响。
褰彝松了一口气,一天夜里,瞧着她要醒了,就给她熬了一碗粥,却隐隐约约的发现那朵尘封在她额头上的灵花印若隐若现,褰彝一惊,哐啷的一声端在手中的那碗粥振翻到了地上。
褰彝整个人呆呆的愣在了那里,怎么会呢?不是还有将近五年的时间封印才会解开吗?
苏珈珈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师父父站在那里发呆愣神,她有些奇怪:“师父父,你怎么了?好端端的发什么呆呢?”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努力的睁大眼孔,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没……没什么,只是看你醒了,师父父乐傻了。”褰彝找了个理由含糊的搪塞了过去。
“师父父,有吃的嘛?”她摸了摸扁平平的小肚子,显然是饿得不行了。
褰彝一震,糟了,那碗粥被他打翻了,看来只能重新做一碗了。
“你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好好躺着,师父给你做好吃的去。”
褰彝扶她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苏珈珈一脸叫丧,昏睡了那么久,本来还想着一觉醒来能吃上一桌香喷喷的饭菜,现在好了,一切成了空想,哎!
她已经睡了那么久了,再也睡不着了,那一天晚上天空上出现了好多颗星星,她仰躺在榻上,无聊的用手数着那些星星,数着数着,不知不觉睡着了过去。
当褰彝再次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睡得很熟了。沉封在她额头上的那朵灵花印依旧时不时的闪烁着金色的澜光,褰彝猜想到或许是苏珈珈生了病的缘故,身子又烧了半个月之久,极其虚弱,体内灵气散失,剩余的灵力无法全部封盖住那朵五灵花状的额印。
普天之下,知晓苏珈珈真实身份之人屈指可数,时机未到之前,知道苏珈珈身份的人越少越好,那些每天与她一起上课的昆仑弟子最好是一个也不要知道得好。
苏珈珈每天总要吵着要交朋友,或许是因为她太寂寞了,需要有个人陪,那那些刚入门的幼龄弟子没有一个愿意理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苏珈珈孤孤单单的过了一年,第二年的时候昆仑举行了一场三尊收徒赛,这个时候懿嫣女尊回到了昆仑山。昆仑进行了一场剑会甄拔赛,入前十名者才有资格竞选成为三尊之徒。
比赛分为三个阶段进行,第一阶从上千个弟子中竞选出上百个胜利者,第二阶从上百个弟子中竞选出十名胜利者,第三阶从十个弟子中竞选出五个名额成为最后的赢者。
用一年的时间,经过三轮选拔赛,成功选出前五名额的弟子。
第一名:轩辕衠,入沧渝宫,成为灊瀹天尊首座大弟子,赐赤碧剑。
第二名:羽粼珑,入沧溟宫,成为褰彝元尊首座大弟子,赐翔陨剑。
第三名:舞倾城和琪灵儿,入沧滟宫,成为懿嫣女尊首座大弟子,赐璧玉双剑。
第四名:旸昡和水灵玉,入渝溟两宫,成为天元二尊首席弟子,赐湛泸双剑。
第五名:瀥龙女和禤儿,入沧滟宫,成为懿嫣女尊首席弟子,赐纯均双剑。
十天之内,一场轰轰烈烈的比剑大赛总算是告了一段落,三尊收徒之事已成定形。
看过了三场热热闹闹的比赛,又见到那些师兄师姐们各有各的佩剑,苏珈珈羡慕极了,跑到师父父面前问:“师父父,为什么苏珈珈没有佩剑?”
明明自己也是元尊的徒儿,为什么水灵玉和羽粼珑都有属于自己的佩剑,而自己却没有呢?
“苏珈珈当然也有自己的佩剑,只不过时候未到,莫急。”
“哦!”苏珈珈失落落的橤下了头。
不管有多么羡慕那些师兄师姐们有属于自己的佩剑,也只能压抑着不说。
与此同时的蜀山上,四处一片厮杀声,剑鸣声,刀光剑影中无数个无辜的生命被残酷无情的杀戮,只见满山遍野白骨森森,献血横流,到处腥风血雨,灾光一片。
酯酶鬼王讹诈东隅说当年千羽带女婴儿到蜀山见过清玄道长后不知所踪,而清玄道长最后让千羽带女婴儿去了哪里,六界之中无人知晓。
东隅多年来一直苦苦寻找着千羽,翻遍了这个人间,也不见得她半分影子。
也许找到女婴儿就能得知千羽的下落,东隅多次上蜀山询问,而清玄道长死活不说。
东隅邪君大怒,酯酶鬼王见风使舵,决定软的不行来硬的,以此诱惑东隅发兵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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